时间过得很快,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。 你跟大伙们说,八月十二日你将会办一个生日派对,热热闹闹地庆祝你的二十一岁生日。 地点大概是在你的某位亲戚的公寓里,而你邀请大家去参加。 大伙欢呼,说这种派对最能骗吃骗喝。 你抿着嘴说这种派对一定要带点‘诚意 ’。大家笑了。这里一句 “不要让钱伤到感情”,那里一句“千里送鸸毛,心意比一切都重”, 把你的话给扯开了。 你无奈地望着大伙,也笑了。 你了解大家的胡闹。.
几时飞?八月底。
好快,我们仿佛才刚刚认识 。
寒衣,冬衣等买好了没?你说美国那里比较便宜,到那儿才买。
入学文件呢? 你说还在办。
现在都几月了,可要尽快把这些琐碎的事办好才是, 大伙摧着。
这个生日派对也算是离别会吧?!你点了点头。大伙一定去。。。
“最近,我在整理房间的时候,无意中找到了你们高二时送给我的那顶白色帽子。”
你有点莫名其妙地搬上了这个话题。
“你没戴吗?!太不聆情了吧?”
你说你不敢戴。帽子上的那只卡通小鸟太幼稚了。 大伙笑了,我们谅解。
“帽子已经发黄了 。。。。。”
帽子不是发黄,是时间在证明它的存在。 我们的友谊曾在那岁月中度过。
曾奂杰著
2000年8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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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日派对” 是特别写给好友庆扬的。 记忆中, 那一段日子大伙都走得很近。一起打羽毛球、网球, 一起吃喝玩乐和一起胡闹。 离别也因此而变得更难。
文章是在巴士车上写的。 那时也不知为何感触突然汹涌而来,所以就马上从计日簿撕了一页, 提笔就拼命地写。 这篇文章也大概是唯一没经过修饰的吧。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段,但却包含了好多好多。 相信大伙也有同感吧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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